現在這個時間點,美國正在很熱鬧的進行總統選舉的辯論,應該還沒結束。
不過我們還是關心一下,我們臺灣年輕人下個世代的教育。
所以我想葛委員對 AI 這塊很重視,我也有看到委員在臉書上的發文
第一個委員也知道,學校裡面教 AI 的老師人數蠻有限的
練 PHD 的人才,有的留在國外,有的留在業界也不會進入學術圈
我覺得教育部現在有一個更大的問題,需求真的是不明確
大家只是嘴巴喊說需要 AI 的人才,但 AI 的人才到底是怎麼樣的人才?
到底需要到什麼層級、什麼等級?我覺得很多部會只有講說缺 AI 的人才
這兩個月的時間高教司的同仁真的很辛苦,把大學裡面 AI 教得比較好的一群老師集結起來做這個事情,
我覺得我來教育部的時候,我覺得大家大概是兩種思維。
一種思維就是說,我們就什麼東西都想得很清楚,都規劃得完全都沒有問題,那這樣再上路。
我們新創圈出來其實我們比較重視先擺一個 MVP-Minimum Viable Product-
就是先上路然後在裡面收集很多的一些可能的問題或什麼再修
跨校、休課、成績所有的問題,都一定要想到所有的問題都想到沒有問題才敢上路的話
你太少像 5 家,5 家看到的問題,跟之後幾十或上百家大學一起的問題可能會很不一樣。
測試過他們能夠 convince,1200 個人是同時 concurrent user 同時上線是沒問題的。
他們希望說這樣可以跟很多同學可以有即時互動,學習效果比較好,
一千兩百人的話,如果說五十家大學,每個大學只能分二十四個人,
當時想到二十個大學,就想說那一個學校大概還有六十個人。
所有跨校修課,選課,加退選,改作業,改考試,這些問題都一一浮現。
甚至說目標是希望以後一個課,一兩萬人上課都可以 Hold 得住。
一兩萬人上課也會是用 NTU COOL 的?還是就一直改?
如果是用 NTU COOL 的 case 會比較像是他可能會有很多批改跟作業,
自動批改的話,他用一個 centralized 的模式是還 ok,
考試只要跟這些合作的學校講好什麼時候期末考,大家都要做實體,
所以主要是考試的批改需要比較多的人力,不然的話其他是還好。
今天可能有二十幾家大學 local 都有一個 local host 出來
local host 比較像是主要的課程授課還是透過數位的中央老師來授課,
是一些不管是活動或是一些問答,Q&A 的 Session,
他比較有一點像是他的助教,但是可能又比助教拉得窄一點,
另外一種是我們現在在跟蔡芸琤,現在是在 PECU,
那時候臺大幫臺北市的建中、北一女、附中等五家明星高中開多元選修課,
那時候我還在 Coursera, 我覺得為什麼那時候台大只 Serve 明星高中,
明明有 Coursera 或是線上的方式可以接觸到這些孩子,
所以這次找 PECU, 想說我們可不可以用這種方式去幫臺灣的孩子想學的可以學。
這一次我們開說明會,大概有來 43 家高中職校長,
只有 18 家普高、 5 家 高職表示他們想要進來。
那時候我就跟 PECU 討論我要怎麼克服一個問題,
用 Python 在很多不同的議題,他選了十個議題,
就是你怎麼運用 Python 還有 AI 的概念,然後去把這些數據接起來,
我的生活周邊,我的理財,可以發展出一個 tool 來幫我記帳或做一些事情,
他那個人很苦惱,因為他以前在師大或在臺大實體開課的時候
我們覺得全臺灣的孩子大家在寫程式好像那種 bug,
因為我以前帶過實驗課,不同的班次會發生 bug 大概都差不多。
有問題他就直播幫同學 debug,全臺灣的學生都看得到,
其實他只要幫大概 10 個同學做這樣的 debug demonstration,
之後他們同學們會遇到的 bug 大概都會抓得差不多,
他也很感動,像這種課以前鼓山高中是不可能有辦法修到這種課。
我們看這個直播,帶他們做 application 的這種模式,
回過頭來講,PECU 現在在高中實驗這個模式,其實到大學也可以用,
如果是比較實作性的課,就是學生遇到問題怎麼去幫他解決,
全臺灣那麼多大學,反正我們就五個、十個 case 線上大家一起看,
我想整個社會,不管是立院這邊、或是民間、或是學校,甚至行政院內部,
就像我剛剛所講,把 AI 或者是用數位的工具來讓大家受到教學的方式可以變得更多元,
也許我們可以先溝通,讓我們可以看得懂接下來的預算裡面,
再回答這問題,我想還是要先感謝委員過去質詢,提到教育,部針對 AI 教師的師資不足,希望我們盤點,
也因為次長剛好來部內服務,他來幫忙解決這個問題, 因為確實我們各個學校系所的老師是不足的,
我們透過集合大家的力量,來處理一些學校資源不足的部分。
事實上科大參加我們這學期開設的五門 AI 主導課程,
代表的意思是,其實科大老師目前可能還沒有辦法提供這些的資源,
但透過我們這樣的模式來參與這些 AI 課程的選擇。
所以目前就預算數來講,確實你沒辦法看到文字很對應這些相關的經費。
跟我們的高等教育深耕計畫裡面,希望培養學生具有科技、資訊、人才的概念是相符的。
這樣的時間點也剛好我們 114 的預算,深耕計畫經費是有增加的,
剛好也讓我們可以從這個增加的經費當中挪一點資源來做這件事情。
所以課程還不多,所需要的資源其實不會佔很大的比例。
我們可能會再去擴大,可能 Local Host 老師也會加入這個課程,支持我們。
課程數也會慢慢增加,當然這個資源大概就會慢慢呈現成長的階段。
我確認一下,因為我也是 NTU COOL 的用戶,
不管從學生還是老師,NTU COOL 會用在這裡是做課程內容的討論?還是上架?還是展示?
就是現在所有聯盟的學生,他修課就是直接到 NTU COOL。
第二個是既然大家都用,因為怕其他學校到時候用了高興或不高興,
要不要乾脆,我們參考一下唐鳳離開之前,他有提一個叫 public code,
就是說政府在用的東西,也許可以開放讓更多人一起來 improve,
第一個是這個系統,它比較不適合像 open source community,如果 NTU COOL 當掉,學生就會很多抱怨,當天馬上要將這個問題修好,其實是需要一個專門負責的系統。
所以智慧財產權,整個 IPO,整個系統都是台大的。
事實上現在的狀況是這樣,我們自己臺大老師,有時候用了也會有些抱怨。
我在上面看行政學習開課的其他大學老師,他們就覺得這個系統很棒。
一方面臺大用這個平台,support 所有大學的課都放在上面,全台灣的學生想修 AI 課程都來這邊修,
我們也會編列相當的預算,讓他可以聘更多的程式設計師,來維護這個系統。
我完全支持剛剛次長所講的,我覺得這個時代大家要更快。
不太可能說,弄一個很完美的計畫,然後編列百億的預算,
但是我是在想說,有沒有一些機制是可以讓它比較 hybrid.
有可能到最後,可能發包,或合作委外給專業的外部公司。
那就會有一些,譬如量能的問題、維修保固的問題、24 小時待命的問題,甚至還會有資安的問題。
有沒有一種機制是開放討論,就是有沒有一種機制比較 hybrid,
因為我發現學習履歷就是找了某大學,我就不特別講是哪間大學,
因為我們好像在把對 Google 雲端的資安要求,對 Dropbox 的要求放在這樣的計畫身上。
有沒有什麼機制是既可以利用大學已經有的東西,一種機制比較 hybrid,
一端是大學既有的量能,因為他們最知道需求,他們也已經 run 過了。
當然這個怎麼串聯不知道,但怎麼樣大家一起群策群力的來讓它是
我覺得委員講這個事情。我以前還沒進入政府,跟委員想法很接近,
我以前也抱怨過類似的事情,為什麼很多事情教育部都是找大學來做?
但大學在這件事情上不見得是最有能力的,像系統開發、資訊安全,
反過來說,現在在政府服務我也看到一些面向,坦白講,像學習歷程或修課的事情,這裡面有學生的個資,
你今天找一家公司來做有好有壞,公司能力上可能不錯,但缺點出事情的話,他能不能承擔這個責任,他對這個事情真的 serious?
如果是大學來講,他們給自己蠻大的壓力,他們知道這件事情要小心,絕對不能出包,而民間公司在軟體的開發上我相信很有品質,絕對比大學好上不少,但對一些連帶的責任、政策上須承擔的責任他們就沒有感到那麼大的壓力。
譬如說像有一些教學平臺就很容易會出現容量不足的問題,
因為它要 Maintain 那個 Server 可能很貴,
我有點擔心,未來也許不是剛剛我們講的這個計畫,而是類似這種東西。
可以某一些東西我們可能協作、某一些東西我們可能大學端做,
我也會有點擔心,學生的權益或安全性可能不會得到最好的保障,
我覺得目前這個是開放性,也許有機會我們再一起研議。
因為現在看起來是 AI 或數位有關的可能會是您比較會投入。
我其實之前是跟數發部聊的時候,都有在關注大學的資安預算,或是資安的協防,
我們都有講,如果我是敵國,我覺得駭入教育系統是相對成本低,可是收益高的事情,
大家又會容易很緊張,標的又多,相對的系統也可能比較老舊等。
我不確定新的會期教育體系內,有沒有針對不管是服務、校園、還是學生的資訊安全部分有沒有更新?
我們有委託陽明交通大學,做一個教育體系的攻防演練,
我們在整個計畫,像工坊的單位或範圍都是逐年在提升。
甚至今年我們有邀請市立的大學,是鼓勵制邀請他們參加,
然後我們工坊的單位從一般的、學校的,就是有學校網址的網頁,我們會慢慢擴散,
包含像一些健康中心,或是一些容易有資安漏洞的地方,容易被滲透的地方。
所以除了這個部分之外,我們還有包含資安檢測、人才的培育及整個教育體系。
民間其實臺灣 Cyber Security 的社群或組織也都很活躍,也都有一些連動。
對,特別是跟資安社群的這一塊 AIS3,我們覺得對臺灣資安很重要。
我們就找 Cyber Security 裡面比較熱血的夥伴當他們的 coach,帶他們參加國際的比賽,一路從高中開始培養,
但我們現在看來,資安的人才真的不夠,之前科技辦公室有給預算,要給大學增聘資安的教授加薪,
但還是聘不大到,所以我們覺得要長期開始培養,從高中開始,
這個還沒有在預算裡面,這只是一個政策構想,未來還要再想,
因為我有跟李德財院士,還有跟一些人談還有跟 community 檢討,
因為現在如果 PhD 一定要在大學才要教這個事情,
因為資安很多的這些技術,在業界一個年輕人他可能三五年就很厲害了。
但是因為我們教育部的規定,業師或專技教師你有業界的經驗夠長九年,
你可以以助理教授級的這種專技教師的身分在大學開課。
那你就是必須要學校有老師開課,然後你跟他一起合作。
所以我會想說,怎麼樣在這裡演繹有沒有一個什麼樣的制度,
我覺得他就有一點像是一個 outlier 的 track.
我覺得可以弄一個教師銀卡,就是你有一個條件,然後你必須達成某一些要件你就可以進來。
像就業金卡做的成功,是因為他找來的都是大家沒話講的,
那大家就不會去懷疑說你是用一個額外的管道,去找自己人還是不夠格的人。
我覺得因為臺灣過去在做很多的規範的時候,都是希望一體適用而且要絕對公平。
但是我覺得在某一些需要特化,或 categorize,我覺得這個部分有開放討論的空間,
預算上,真的編列不少預算在添購資安上需要的設備,每天在蓋公文,都會看到哇這麼貴!
我們很怕的是什麼?我們是民意機關,我們要確保我們繳的稅,
現在擔心的是這個,我們不要講教育部,我們不要講大學系統。
像我讓 A 部會來檢查 B 部會安不安全,我讓 A 大學來檢查 C 大學安不安全。
不然的話很可能都是出事了,才發現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我覺得這個以後再說,但我覺得這個我們之後再來細看。
它有一些議題,因為之前有某雜學校的朋友就提說,我們是不是可以多跟新創多跟社群合作,
他還丟了一個 idea 在我的節目上,說有一個叫教研院。
他可以來幫忙,就是跟新創或是跟這些協作好像也不錯,
但目前還沒有這個計畫對不對?有機會我們再額外討論,
最後因為我想大家都很忙,最後兩個點我再稍微提一下。
一個是剛剛提到的,程式人員 program 的教育,像 debug 。
我最近看到美國歐美的狀況是,三歲小孩都用 cloud 在寫程式,
早年在 1960、70 年代的時候,computer 其實是一種職業跟專業,到後來變成一個裝置。
那現在 AWS 已經有人講說兩年內不需要 programmer 了。
programmer 可能會變成一套軟體跟一個裝置,
可能還是有賴次長這邊,還有辦公室的同仁可能在這一塊上面一邊往前的同時,
一邊幫忙構思一下。就是怎麼樣讓學生用新的方法去學習,
或現在老師手上有沒有有足夠的工具,可以評價學生作業的工具,
可以評價學生的作業多少是原創?多少是 AI 協作?
這個我舉個例子,因為教育部一直很重視這個事情,我上任後就在教育部組成 AI 工作圈,
應該要所有我們自己的各司、署主管對這個事情都有所了解,
昨天宏毅分享他上學期在教 AI 的課,因為修課的人很多,大概 2000 多人,很多人作業怎麼改?
學生可以用 ChatGPT 寫作業,他也可以用 ChatGPT 改作業,
然後他在 ChatGPT 前面要架一些 program 來篩選,
你就是 print 說 final score 等於 10 就好,
那個學生招數是問 ChatGPT,請你按照這個規則,你覺得做出 10 分的作業大概是什麼樣子?
之後再餵給 ChatGPT,然後 ChatGPT 就給他 10 分,
像技職司司長昨天就問,這個事情有沒有辦法把它分享給全台灣老師?
他會先讓學生知道,我 program 就是這樣改的,
你的作業品質怎樣做到讓 program 覺得是高分。
ChatGPT 還有分付費版,所以可能也要編一點預算。
我覺得不管是 OpenAI, 還是 Cloud, 還是聯發科,是可以評估一下。
反正以前也跟 G 公司合作過,也跟 M 公司合作過,
我覺得我們也不用因噎廢食,這個時間點也許就可以評估,
不然到時候日本、美國或其他地方都開始有一些這種大規模的教育上合作,
他拍了 YouTube 說 ChatGPT 可以考上臺大的科系。
很可能在次長這四年,甚至未來假設有機會有更多的這種情況,
我覺得應該很可能會完全的改變,我覺得我可能都不了解,
他有提到,我問他說現在 AI 都學了很多有版權的東西,
他跟我講一件事,他說我現在跟葉老師對話,葉老師微笑了一下。
其實我也學到了某一些東西,可是我不會去 charge 葉丙成老師。
我們都說我們教育部多一些學生,那我們有一些教材開放出來。
教育部可以成為我們中華民國政府裡面最開放的態度去看待 AI 跟資料的協作。
因為我現在也還有兼課,我也很希望我的學生去 apply 這些計畫。
但是現在這個計畫的申請的方法、結構、類別、金額好像是不是還沒有規劃?
它是明年 1 月 1 號才開始,現在還是在籌備的階段,
它的預算規模,明年大概是先用公務預算,大概 10 億,因為要編列基金來不及,
百億基金會在 115、116、117 分別在由政府的國發基金去支應這件事情,但不是說百億就馬上把它花完的意思,
它的概念比較像 Johnnie Walker、夢想家、和泰、toyota 等,都有支持學生去做他們想做的事情。
比如之前我在安麗的時候,就有審過清大學生的方程式賽車,他們社團做自己的車,國際有個學生方程式賽車的聯盟,他們去歐洲、美國,跟世界各國大學生做出來的車,大家比賽看誰做出的車子性能最好,跑得最快。
還要把一整臺賽車運到歐洲,去法國,去德國去比賽,運費都非常可觀。
像我之前在安麗審的時候,學生報告得很好,就決定給他 150 萬。
那這樣都還不夠,一個比較大規模的夢想可是要花更多的錢。
詳細我們還要再實驗多一點,因為現在還在還有一些地方在 Tweak.
一個是說我們政府怎麼樣用政府的力氣、資源跟力道去幫年輕人開拓更多的機會。
比如說我們哪個部會跟國際上哪個組織,或哪一些公司有比較不錯的關係,
我們送一些我們臺灣的年輕人,去你那一邊可能做 intern 還是怎麼樣子。
那你可以給我 guarantee 給我們幾個 position.
我們希望透過所有的部會一起去開拓這些可能性的 connection 機會,
比如說可能我們如果跟企業或者是哪些組織可能有一些 connection
或可能有一些交談,這樣對企業有興趣的青年就會來申請,
臺灣可以透過我們的青年跟國際上可以建立更多他的影響力。
這個年輕人是他從小就對臺灣的茶不知道為什麼很著迷,
然後他就去說服了 Jamies,Jamies 給他一百萬之後,
我是臺灣來的年輕人,我現在想要讓你們了解台灣的茶文化。
你有沒有時間給我大概 40 分鐘或幾十分鐘,我就去向你們介紹,讓你們體驗。
像這樣的夢想,我們也覺得如果有類似這樣的 case,
他就要來把他夢想帶過來,然後我們有一個機制叫做築夢工廠,
我們會安排一個 coach 或是一個 mentor 也是青年。
我們會有幾個 category,比如說可能是跟環保比較有關的那幾個面向,跟國際資工比較有關的。
我們會有一個 mentor 的 pool,讓他來當年輕人的 coach.
你的夢想要跟哪一個人有關?那我們幫你安排一個 mentor.
做出來以後,實際上不管對臺灣或是國際,對這事情是有幫助的,
那大家審查覺得,這個 Proposal 很像我們要的,
我們就 sponsor 他,但是這也要訂一些 milestone,
因為你這些 milestone 不是說一大筆錢給他,
應該是說根據你的計畫,你大概分三個階段的 milestone.
但是你 milestone 達到以後,我們就給你第二階段。
通常有的其他委員可能會聽到一些東西,就故意就先不討論,
我覺得第一個是很謝謝有這個計畫,因為我覺得方向是好的,
我覺得臺灣的學生很優秀,在他還很優秀,還沒有被社會影響而不小心就失去了興致,
因為像我自己最近也開始支持贊助社團,不管是科技類的或什麼。
然後我自己在 KMT Studio,我們也開始支持跟贊助。
就是你一個人出錢,其實用 match fund 的方式比較有
可能是有效益的。像 Gitcoin 就是一個國外的平臺。
它也類似 idea 或計畫募資,它就是變成有一個 fund,
然後讓大家用 quadratic funding,
然後有人願意投多少錢,那這個 fund 就會 match 多少。
那我覺得可能跟基金會,比如說 Jamie's Gap Year 去 Match,
因為我有點擔心,萬一全部壓力都在青年署或相關單位他這,
然後到最後又有公不公平,或是哪個計畫為什麼得到這個獎,
我是說用 Match 的方式,有可能有一些是跟基金會,
大概有幾個面向,比如說他有申請Johnnie Walker或安麗,Johnnie Walker跟安麗都有他們嚴格審查機制篩選出這一批人。
那這批人會說,學生方程式賽車需要八九百萬,那你只給他150萬,
但是我們也要讓委員知道,委員也很清楚,在新創圈光是要投資給你賺錢都沒那麼容易,
更何況是做這種non profit的,我認同讓學生去找錢也是一個很重要的訓練,但台灣還有很多孩子是弱勢的,我們也很擔心,孩子從小比較沒有資源,環境不好,或是沒有人脈,要他一開始自己去找錢,他就會退卻了。
我覺得可以是 proportionally 的啦,
算是最長久也是最重要的挑戰。我講得比較簡單,但實際上應該比較複雜。
往年比較像是,你直接把你的proposal帶來,要嘛就給你錢,要嘛就不給你錢,
但我們現在比較想的是陪伴他們成長,一開始可能你的idea很有意思,但還沒有很完整,我們讓mentor陪著你,來做這件事情,這個過程中,我們是透過陪伴他成長,是對他有了解後再給他資源,這種資源分配不像以前,你很會做簡報,你很會說故事,你15分鐘表現好就給你這麼多錢,資源分配就會出現問題。
陪著他做這個事情做到好,覺得這個年輕人像樣,我們再給他對應的資源。我是很謹慎的,不是一開始就給你150萬,一開始可能先給你15萬,
因為這個 model 在業界像和泰和夢想家,他們也是類似這種模式。
因為第一屆我是評審,我給他們建議不要一開始給他們那麼多錢,你先訂三個 milestone,
怎麼樣確定這個 funding 給下去是真的能夠有那個效果,
不過相信次長這邊跟辦公室同仁,還有青年署或相關負責的單位應該可以做得很好。
我是覺得教育有時候可以跟這種社會氛圍、節奏稍微脫鉤。
就是我們很期待,如果是好的做法,我們一起大膽的來為年輕人爭取。
啟動方式,我們先編公務預算,那10億是沒有要放進去基金的。
因為我們跟文化部或其他部會,有時候會遇到這個問題,
所以我們認為基金才是有品質,有品質的審,有品質的給。
才不會有預算執行壓力,被審計部說你們今年執行率只有多少?才能做有品質的事情,對我們來講,114編10億壓力比較大,基金長遠來講還是比較好的。
我是很擔心造成執行單位的壓力,就怎麼樣平台化,怎麼樣可以 match 就是 leverage,
如果它可以多一點,就是 leverage 已經存在的。
這個有它很多的挑戰要克服。平台化這是我們可以思考的方向,
但從教育部的角度來講。要確保它的quality的話,中心化的好處是什麼事情是委員可以審查過的,那這個委員真的是quality的委員,
青年署過去也有跟青年有很多的合作,這裡面有我們的pool,
平台化還有另外一個 issue,就是平台化有些孩子,
有些孩子的夢想,我認為是一個很不錯,很有開創性,很有創意的,
希望十幾二十年,台灣年輕人都有一個資源去sponsor他,
國發基金,這個其實還要等到10月多才正式定案,還在研擬階段。
國發基金比較細節,還要再等完全確認,是編在115、116、117,不是馬上114。
我們大學有成立研究學院跟企業,那個就是國發基金願意出,
因為前上上禮拜才跟行政院青諮會的委員討論,我們做一個專題報告就是我向院長報告,然後由院長跟所有委員講這個事情。我們也開了很多次公聽會,我們蒐集很多意見。
不是,其實我們是好不容易才爭取到政府在這些預算的分配上,
所以也請委員多多幫忙,我們好不容易從政府那邊去爭取到這些。
但真正對的事,對大家有幫助的事,一定是藉由這樣子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