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R 記者專訪(中文翻譯)
本對話深入探討台積電宣佈與川普政府達成 1000 億美元對美投資對台灣的影響與社會反應,重點如下:
- 投資爭議與驚訝感:寶博士指出台積電在白宮宣佈移轉 CoWoS 封裝及 1.6 奈米(A16)等尖端技術令人意外,且台灣政府宣稱事前不知情,引發國會對國家安全與技術流失的憂慮。
- 台美關係與矽盾定位:分析川普對台灣「偷走工作」的言論僅為談判修辭;強調台灣在強化台美關係的同時,須維護「矽盾」的實質保護力,防止技術過早、過度外移。
- 政府責信與程序正義:作為在野黨立委,寶博士要求政府應公開評估報告並監管投資程序,確保台積電的決策不損害台灣人民利益,並抨擊目前決策流程過於模糊且缺乏橫向溝通。
- 產業多元化之必要性:討論台灣不應過度依賴單一半導體產業,政府應積極投入 AI、資安、軟體與機器人等領域,以建立「多重盾牌」分散地緣政治風險。
- 推動 AI 基本法:寶博士強調台灣目前缺乏《AI 基本法》是發展漏洞,他正致力於立法推動,以健全 AI 發展環境並彌補可能因半導體外移而產生的經濟與技術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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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話內容
Ashish
葛如鈞委員
Ashish
葛如鈞委員
Ashish
葛如鈞委員
Ashish
葛如鈞委員
Ashish
葛如鈞委員
Ashish
葛如鈞委員
Ashish
葛如鈞委員
Ashish
葛如鈞委員
我們有很多員工在台積電工作,或者在台積電周邊的生態系工作。所以它真的非常非常重要。同時,我們的政府是台積電最大的單一股東。大約佔 6.38% 或 7% 左右。即使是貝萊德(BlackRock)也只佔大約 5.38%。所以我們的政府從 40 年前就對台積電投入了很多投資,至今仍是非常重要的股東。所以我們都明白,台積電創造了一種盾牌或安全情勢,實質上保護了台灣,確保台灣對我們的盟友來說非常重要,因為我們的人民、我們的公司為世界上所有人開發了非常重要的技術。我們作為公眾或公職人員,都明白其重要性,我們相信台積電所做的策略和決定應該是互惠互利的,不僅有利於公司本身,我們也要確保它也有利於台灣。我們堅信這一點,因為台積電與台灣並肩同行了 40 年,所以我們堅信這一點。
這種與台積電及整個半導體生態系與台灣的互利關係將會持續下去。所以,我們對美國沒有疑慮,對台積電也沒有疑慮。然而,作為在野黨或國會的多數黨,我們有義務確保政府履行承諾,並確保他們保護政府的利益,也就是我們人民的利益。
所以,我的第一反應是有點驚訝,因為在此之前,我們沒有從政府或台積電那裡得到任何暗示或早期訊息。從法律上講,一家同樣在股市上市的公眾公司,如果他們要採取非常重要的行動,他們有義務向投資大眾披露訊息。此外,作為政府,他們有義務召開會議討論這類合作是否會損害我們在技術方面的國家安全,或者確保它不會損害我們的國家安全。所以一開始我有點驚訝,因為我們沒有這些程序,看到魏哲家和川普總統就這樣宣佈了,這很令人意外。然而,我們都明白這類談判通常是秘密進行、在檯面下或在會議室裡進行的,這我們可以理解。但隨後,我們開始質疑或要求政府在台積電與川普總統宣佈之前揭露整個過程。因為之前可能是秘密,但之後我們必須監督並確保整個過程合法且符合法律規定。這樣一來,我們的社會大眾、其他私營部門、其他重要的關鍵產業才能遵循這個流程,之後我們才不會有太多的意外,對吧?因為如果這種情況一直以意外的方式發生,而且如果台積電的這個決定和這場談判帶來了一些「股票效應」,或者一些後續影響,導致其他私營部門或非常重要的公司也試圖走向海外,並可能將未來的投資更多地放在美國或其他國家而不是台灣,這將對台灣的安全和經濟造成某種損害。所以現在的情況是,一開始有點驚訝但可以理解。其次,我們想確保、我們想更多地了解整個過程。然後我們發現過程有點不明確,因為政府的公開聲明有點模糊,比如他們是事前知道還是事後知道?第二階段有點不明確。而我們目前……
對此感到有點擔心。第三階段,也就是現在。昨天,我們剛得到經濟部長發布的公開訊息,非常明確地表示經濟部和我們的行政院(也就是中央政府領導人、整個領導團隊和整個部會),他們在宣佈之前並不知情。
Ashish
葛如鈞委員
引用他們自己的話……你可以 check 一下。是的,你可以把那個連結發給我,我會很感激。是的,是的,你不知道這件事嗎?
是的,這是最新的消息。就在昨天。他們說——就是經濟部長說他們事前不知情。所以現在的情況是從驚訝、可以理解、到不明確、有點擔心,現在對我來說,是嚴重的擔憂。因為政府作為政府,應該保護我們的經濟,並保護一些非常關鍵的技術不應該能夠如此輕易地流向其他地方,即使是流向友好的國家,我們也應該確保政府有一定的控制或了解。但現在他們卻說,不,他們事前不知道。他們是和廣播同時得到消息的。
Ashish
葛如鈞委員
Ashish
葛如鈞委員
嗯,是的。首先,我認為川普總統的目標非常明確。他想確保在美國製造的半導體比例從不到 5% 增長到 40%。你知道那個數字吧?所以這是一個巨大的增長。我們理解他的想法,我們尊重,因為他正試圖讓美國再次偉大,對吧?然而,與此同時,我們必須確保台灣能一次又一次地扮演重要角色,以確保我們的安全。好的?所以我們尊重唐納·川普總統設定的目標。然而,我們必須尊重並依賴台積電與我們政府的策略和決策,因為我們的政府是台積電最大的單一股東。所以……
結果……所以我們了解到目前的情況,也就是台積電已經做出了某種……嗯……該怎麼說……好的,讓我從這裡解釋……是的。
Ashish
葛如鈞委員
Ashish
葛如鈞委員
Ashish
葛如鈞委員
是的,封裝。所以不僅是製造,還有封裝。不是普通的封裝,是高科技封裝。還有一個研究中心,對吧?製造技術不是 3 奈米,是 2 奈米,還有 A16 技術,也就是 1.6 奈米製程。所以這是台積電目前擁有的最高水平的技術。所以在白宮的宣佈和新聞稿中,魏哲家明確表示:這三條製造線、兩座封裝工廠和一個研究中心將包含在這個 1000 億美元的計畫中。引用魏哲家原話:之後,台積電在美國的工廠可以獨立完成工作,而不需要聯繫台灣方面。美國……在美國的製造將有自己的步調,你知道,獨立運作並持續發展。我們可以把原始引用發給你,但如果你查看原始公告,你就能看到。這意味著……這有點像……這意味著他想實現唐納·川普的願望:在美國製造,純粹不受台灣方面的限制,這將在整個計畫中實現。然而,在魏哲家回到台灣並與我們的賴總統舉行記者會後,一切又變得有點模糊了,因為他或賴總統說過類似關鍵製造技術仍將留在台灣,他們會需要我們,不用擔心。所以,就我的觀點來看,我理解並尊重台積電有他們自己的壓力,或者他們有自己的策略來對不同的政黨、國家或地方說不同的話。然而,作為公職人員,我們現在並不清楚:在美國製造的晶片是否仍將依賴台灣?關鍵製造技術是否會在台灣增長或開發,並確保它遵循我們台灣政府的規則,比如一兩三年後才走向海外,還是會越來越快地流向美國或其他國家?現在還不明確。所以,回到你的問題,我認為……
我認為如果這部分不明確,那麼我們就無法確保我們的「矽盾」,或者無法確保台灣在這個劇烈變化、快速變化的地緣政治局勢中的重要性保持在相同的水準。我們將無法確定我們是否因為這項投資以及台積電主導的投資計畫而受到威脅,因為這不僅僅是台積電一家公司的情況或問題。這與我們的股市、我們的人才、我們的技術以及台積電帶動的整個生態系都息息相關。這一切都是相連的,但現在卻有點不明確。
Ashish
葛如鈞委員
是的,謝謝。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首先,台灣有很多人是唐納·川普、川普總統的粉絲。很多人知道他是一個交易撮合者、商業交易者,而且現在他很擅長選舉之類的。所以很多人在討論不要太嚴肅地看待他說的話,而應該專注於他在做什麼。作為一個交易過程,說的話並不等於採取的行動,對吧?所以對於川普總統,我們傾向於認為不要忽視他說的話,但也不要單一地關注它。這是他想法的一部分,但不是全部,對吧?例如,如果我們查看現在的關係,比如美國與法國、墨西哥或加拿大的關係,他說了很多。然而,他在做什麼是非常重要的。所以一開始在台灣,我總是有一種說法,每當你聽到川普總統(當時剛當選),因為他說台灣在當選前從美國「偷走」了半導體業務,對吧?所以我總是告訴我的朋友和追隨者,不要太糾結於「偷」這個關鍵字。因為在美國、在西方世界,「偷」這句話背後的文化——也許只是普通的說法,沒那麼嚴肅,或者只是你從我這裡拿走了一些東西的情況。好的,例如,史蒂夫·賈伯斯有一句名言:「好的藝術家抄襲,偉大的藝術家偷竊。」所以「偷」可能是一個隱喻,代表你做得非常好。你做得太棒了。
對吧?所以當時川普總統是在說台灣做得很好。他們從美國「偷走」了半導體業務。
所以這是可以理解的,對吧?我們做得很好。所以在台積電宣佈 1000 億美元的投資後,
你可以看到唐納·川普總統提到了同樣的情況,用了不同但類似的詞,沒有用「偷」,而是用
Ashish
葛如鈞委員
是的,讚美或類似的話,比如,好的,他們真的很棒,他們是世界頂尖的。所以我認為說什麼並不是我們真正的決策點。
我們想確保他會採取什麼樣的行動。所以現在,我們非常清楚地知道他想確保他會幫助美國的製造業與全球合作,與來自台灣的信任夥伴一起再次偉大。
還有對台灣更大的影響,也就是對美國更大的影響,這在唐納·川普的公告中提到了,對吧?就是這樣。我認為我們不需要感到恐慌。而且我認為如果美國繼續確保他們試圖停止戰爭並讓經濟再次偉大,不僅是為了美國,也試圖照顧全球經濟,
那麼台灣政府試圖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並確保他們保護台灣的利益,那麼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是的,現在的情況是我們有點擔心
我們在台灣的政府,執政黨,他們似乎不在狀況內,因為他們有點延遲,而且他們對人民不太坦誠,他們也不清楚下一步該做什麼。這是我們非常擔心的。
Ashish
葛如鈞委員
我認為「矽盾」是我們談論太多、等待太久的東西。因為像台灣這樣的地方,我們有多元經濟。我們有 AI,我們有軟體,我們在台灣有非常優秀的資安團隊,我們在台灣有非常積極的區塊鏈新創公司,
我們有電腦視覺團隊,我們有 Apple 的研究團隊,我們有來自 Meta 在台灣的頂尖演算法團隊。所以我們是多元的,我們有很多盾牌。只是「矽盾」比較出名。
然而,其他類型的盾牌也需要政府關注,而不是只把我們的「矽盾」推到前線,讓它在一開始就受損。
所以你可以說「矽盾」只是一個引言,或者是一個在台灣製造、生產的半導體整個生態系的隱喻。
它在台灣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所以如果……
如果台積電太快或太多地將技術帶到其他國家,即使是盟友國家,那肯定會對我們的國家安全造成損害。
如果我們的政府有非常緊密的關係,並且在這種合作中有顯著的參與,那還好。
但現在的情況是,我們的私營部門(其中政府有很大比例的投資和持股)在沒有承諾、沒有協議、沒有與政府溝通對話的情況下,自行與其他國家開展業務並做出決定。這將是一種損害,因為它可能會引導其他類似的公司跟進,進而對「矽盾」造成損害。
所以如果一切都依法辦理,因為我們有國家安全法,我們有法律禁止某些關鍵製造技術不能輕易帶到其他國家,我們有明確的規則。
但如果我們的私營部門、我們的政府不按規則辦事,那我們就有問題了。
對於美國來說,他們沒有義務警告你違反了國內規則。他們沒有義務那樣做。他們必須為自己的人民著想。
所以我們必須讓政府為我們的人民著想。私營部門必須成長、必須生存、必須……你知道,但是,如果他們是台灣股市的公眾公司,他們有義務召開會議,遵循台灣的規則,他們也對公眾投資者負有義務,對吧?
所以「矽盾」是一個隱喻,它與許多許多其他事物相連,不僅僅是台積電。如果我們處理得非常謹慎和清晰,而不是如此含糊或模糊,那麼我認為即使台積電走向全世界,比如歐洲或日本,仍然沒問題。
是的,所以現在的情況是台灣與台積電之間、台積電與美國之間、美國與台灣政府與美國之間的溝通不明確。
Ashish
葛如鈞委員
好的。真實情況可能只有某些人知道,例如魏哲家或提姆·庫克(Tim Cook)或台積電的重要客戶。問題是,魏哲家有義務確保他們的股東和投資者繼續相信這家公司。所以有些話是他必須說的。
情況不應該只有一種聲音。現在的情況是,當魏哲家在美國時,他說很多東西會移往美國,並且會獨立運作,會自行發展。但當他回來時,或者魏哲家、賴總統、我們的政府,都只說一件事:會很安全,不用擔心。
在沒有任何正式文件和政府分析報告的情況下,這是不對的。魏哲家作為一家私營公司的負責人或總裁,他需要說些什麼,而且他需要以特定的方式說。但我們的政府有義務向人民揭露或傳達真相。比如國家安全部門,他們應該探討這種妥協是否會損害我們的國家安全,並應該提交報告。經濟部必須明確私營部門將其關鍵技術帶到其他地方的流程是什麼,我們現在面臨什麼風險,以及我們的下一步是什麼。賴總統應該全面宣佈他們的策略,對吧?但現在我們沒有得到這些。
所以,再說一次,你的問題是……
Ashish
葛如鈞委員
關於來自美國的壓力,對吧?首先,川普總統多次解釋台灣做得很好,但我們需要把它帶到美國。如果你問川普你是在逼台灣還是在逼台積電,他可能會同意,也可能會說別的。這不重要,對吧?
現在的情況是美利堅合眾國政府和他們的大多數人民,他們想要工作,他們想要在國內地區有製造解決方案。所以他們肯定會利用關稅或其他交易策略來試圖獲取利益。
所以如果我們認為沒有來自美國的壓力,而這種想法來自我們的總統,我會非常擔心。但是你無法從川普那裡得到具體的訊息,比如「是的,我在逼台灣」,或者從賴總統那裡得到「是的,我們受到了一些壓力」。我不這麼認為,他們不會說得很清楚。然而,我們必須理性地思考整個情況。現在的情況是,是的,有一些來自美國、來自客戶的壓力……
客戶,來自 Apple,來自川普,這不重要。有一些壓力促使台灣和持有最多技術的台灣公司走向海外,去其他地方,為了其他國家的其他業務來降低他們的風險。所以,就我的觀點來看,如果我們政府中有人忽視隱藏的壓力,或者在公開場合說沒有壓力,我會非常擔心。是的。但他可以那樣說,但我希望他會做點別的,比如雖然說沒壓力,但要舉行很多會議,得到很多政府做的報告,並向我們的人民傳達現在的情況和下一步是什麼。他仍然可以一直說沒壓力,但要做一些真正理性的事情,你知道,把整個局勢控制住,那才是更好的情況。現在並非如此。
Ashish
葛如鈞委員
Ashish
葛如鈞委員
好的。確保我們還在錄音。是的,是的,好的。事情是這樣的,因為現在所有的東西,例如你用來錄音的設備,或者我用來確保準時的 Apple Watch,或者我們在烏克蘭戰爭中使用的無人機,所有的東西,比如電視、冰箱,我們都需要 IC。因此,我們需要半導體被設計和生產出來。特別是現在我們有太空技術、AI 技術、量子電腦,很多技術的改進和發展都需要半導體,需要 IC。據我了解,整個生態系的製造大約有 60%、70%、80% 甚至 90% 是由台灣公司完成的。還有另一個數字,我們正受到生成式 AI 的影響,對吧?整體的……
或者說超過 90% 的 AI 算力中心(AI warehouse),比如訓練 AI 的中心,是在台灣公司的幫助下建立的。
所以「矽盾」不僅僅是在 IC 或晶片上,它是一種技術。很多技術,ICT 技術、半導體、IC 設計,都是與台灣共同開發的,甚至就是來自台灣。
所以台灣可以說是推動世界前進的最新技術的發源地。這也是為什麼印太地區,特別是台灣海峽的地緣政治局勢應該保持穩定的原因之一。
因為如果台灣停止製造晶片,如果台灣停止製造半導體、最新的型號或製程(2 奈米或 1.6 奈米),那麼技術將暫時停止前進。這是引用別人的話,不是我說的。
所以,確保台灣能繼續與世界合作並為世界開發偉大的技術,可以說是全世界共同幫助台海安全的共識。
所以「矽盾」與國家安全之間的聯繫可能是隱藏的或間接的,但在某些角度你可以看到直接的關係,例如如果台灣發生了什麼事。
引用唐納·川普、川普總統的話,那將會產生巨大的影響。是的,巨大的影響。所以台灣的國家安全對其他地方的國家安全也非常重要。還有一點是,因為台灣是一個我們繼承並珍視民主和言論自由價值的地方。
我們拒絕、我們禁止來自中共的影響。所以台灣的製造生態系是自由的,我的意思是,擁抱言論自由和民主的價值。所以這將是來自我們值得信賴的技術交付。
如果沒有台灣,也許其他國家可以選擇或獲得的第二個來源就是來自中國大陸,對吧?所以這也是另一個國家安全問題,不僅對台灣,對其他國家也是如此。
所以這非常重要。事實是,作為在野黨和目前國會的多數黨,作為國民黨,我們一直呼籲政府不應該只關注單一類型的業務,也就是半導體。
我們還應該確保我們在其他籃子裡也有其他的雞蛋。例如軟體、資安、AI、機器人。
所以如果你查看我之前的質詢,我總是呼籲要求政府關注其他業務,而我們的其他業務非常需要政府的幫助。
然而,許多年來,這可能是民進黨執政的第十年或第三任期,他們只關注綠能作為科技產業,還有半導體。這是不夠的。遠遠不夠,遠遠不夠。就是這樣。所以這是一個國家安全產業。這對我們非常重要。如果……例如,如果台灣發生了什麼事,而世界仍然運行得非常順暢,那麼誰擁有台灣,或者台灣是否像以前一樣民主,就不會成為其他國家領導人討論的議題或話題,對吧?所以這就是我們面臨的情況。
Ashish
葛如鈞委員
葛如鈞委員辦公室
葛如鈞委員
Ashish
葛如鈞委員
多人互動
葛如鈞委員
好的。嗯……首先,我想指出,我們完全理解這類談判的結果總是會令人驚訝,因為它是在檯面下或在會議室裡進行的,我們完全理解。然而,現在的情況是,我們驚訝地發現我們的政府正式聲稱他們對將要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這對我們的人民是不負責任的。所以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們作為在野黨和國會的多數黨,我們將確保政府必須揭露……整個過程,他們事前知道嗎?他們與台積電開了什麼樣的會議?或者他們是否有召開國家安全會議?他們是否有分析?他們是否有報告?還是他們都在宣佈後才開始工作?所以這點我們會確保。
其次,嗯——我們想說,我們作為一個支持科技的政黨和支持經濟的政黨,我們將理性地思考並對台積電前往美國的情況做出決定。我們不會說這是被禁止的、不被允許的或不歡迎的。不。因為有些事情需要發生,它就會發生。嗯,然而我們必須確保過程,我們需要評估……評估風險並管理風險。而且——
所以,為我們的人民說話或為台灣說話,我們必須說,台積電最終的目標可能是去其他地方分散風險,或者在全世界發展業務。
我們尊重,但是……節奏、速度、技術,什麼樣的技術以什麼樣的速度以及何時,將會非常重要。
我們相信並希望台積電能非常明智地思考,同時也考慮到台灣的利益,因為台灣幫助了台積電,國民黨在四十年前幫助創立了台積電。
即使在今天,我們的政府仍然是台積電最大的單一股東。我們的人民作為股東投入了很多,你知道,社會大眾,他們熱愛台積電。
所以台積電,我希望,我們相信他們會明智地思考,聰明地做事。
最後我想說的是關於……如何……多樣化,讓台灣的產業和經濟更加多樣化是我們政府的義務。
然而,現在我們的政府有很多……很多紅線,比如 DeepSeek,這個模型在政府部門是被禁止的,也不鼓勵企業使用來自中國大陸的 AI。
而且……而且沒有其他的補助或獎勵來……該怎麼說……來幫助、為當地的 AI 業務提供幫助。所以這是不平衡的。
現在我們正在失去某種「矽盾」,現在我們設定了一條紅線,某些技術你無法進入,現在我們必須有另一種策略來……
來使其平衡。例如,在半導體製造以外的其他領域培養、倡導或推動我們的在地業務。
所以在我的……而且現在我們沒有《AI 基本法》,所以我們的政府面對 AI 有點……你知道,非常保守且退縮。
這對我們的國家、我們的經濟、我們的國家安全都不好,因為在不久的將來,將會出現一個擁有 AI、由 AI 賦能的國家,並與其他國家競爭,或者……不是競爭,是……
Ashish
葛如鈞委員
Ashish
葛如鈞委員
是的,是的,是的。現在我們沒有《AI 基本法》,所以這是台灣的一個巨大漏洞。所以現在在這個會期中,我是立法院教育及文化委員會的主要領導人,這個委員會將確保 AI 在台灣得到良好的發展。
所以我是台灣《AI 基本法》的主要提案人。而我的《AI 基本法》版本與智庫……
與國民黨智庫合作,我們將確保《AI 基本法》能幫助我們多樣化台灣的技術業務。確保我們會照顧到 AI 硬體或半導體、IC 設計。然而,與此同時,我們應該照顧到軟體或其他業務,政府應該在產業和經濟多樣化方面發揮作用。所以我的《AI 基本法》也將在這方面發揮作用,以確保如果出現一些小故障,或者「矽盾」發生了一些破損或損害,我們可以有一些備案或膠水來確保它仍然強大,並確保我們的人民安全,在台灣過上美好的生活,許多外國公司或外國人仍然願意來台灣做生意。是的。
Ashish
葛如鈞委員
Ash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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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h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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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hish
葛如鈞委員
Ashish
葛如鈞委員
Ashish
好的,完美。好的,一、二、三。
再來一次,一、二、三。
最後一張,一、二、三。
謝謝。
葛如鈞委員
葛如鈞委員辦公室
Ashish
葛如鈞委員辦公室
好的。一、二、三。一、二、三。再來一次。一、二、三。
好的,很好。謝謝。